听同桌说早上五点过的雨特别大,而我没有任何印象。错觉是一上课,外面的雨声就格外清晰。
下课我就趴在小阳台上,楼下是挤满树木的街道。定在那里,看坠亡的雨,白得有些像雪。

听闻了一些人的不可广播的小事情。我开始看周围的人,看他们的样子,看他们的眼,看他们的脖子,看他们的背脊骨。

因为每个人背后那些不可多说的隐秘,我开始看轻他们。
想到他们总有那恶至原始的卑劣,豁然开朗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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